Wednesday, July 15, 2009

Politics...

Nancy Astor: “Sir, if you were my husband, I would give you poison.”
Churchill: “If I were your husband I would take it.”

A lie gets halfway around the world before the truth has a chance to get its pants on.

Once in a while you will stumble upon the truth but most of us manage to pick ourselves up and hurry along as if nothing had happened.

Quotes from Winston Churchill



民主光环下掩盖的种族歧视

——从黑人失业看所谓民权卫士霉国的真面目

  

  霉国一向以民权卫士自居,今天污蔑这个“人权纪录”不佳,明天指责那个“人权状况”需要改善,到处挥舞人权大棒打击制裁别的国家。如今更以“反恐”为 借口,有恃无恐地肢解主权国家,肆无忌惮地侵占别国领土,恣意掠夺别国资源,妄图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霸主。纵观二战以来的历史,霉国是世界上一切罪恶的祸 水,是一切动乱的祸根。它确实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虚伪透顶、罪恶滔天。其实,霉国只是一个突然发迹的地痞无赖,冠冕堂皇地装作正人君子罢了。  

  就是这个如今仍在一本正经地维持“国际秩序”的霉国,其国内的种族歧视已经到了令人发指、惨不忍睹、忍无可忍的地步。据《纽约时报》2009年7月 12日刊登的由帕特里克·麦克吉汉和马休·R·沃伦合写的一篇报道,从2008年第一季度起直到今年三月止,纽约市黑人的失业人数一直在不断增长,而且在 迅速加大,与白人之间的差距正在以加速度迅速扩大。根据纽约市审计署将于周一(13日)公布的失业数据审计报告,至今年三月底,黑人的失业率增加了四倍, 比白人多出八万多人。经济学家也无法解释为什么纽约黑人的失业人数要比白人高出这么多,特别是在经济危机主要波及的金融和其它专业性服务领域也是如此,黑 人在这些领域的人数并不占多数。他们只能哀叹,“黑人在这里资历浅、地位低,当裁员来临时,黑人当然是首当其冲了。”  

  全国其它地方的失业浪潮尽管有所减缓,白人与黑人之间的鸿沟却一直在扩大,只是增速比纽约略低一点。“从历史上看,黑人的失业率总是比白人高。但是从 2007年12月经济危机爆发起,总失业率一直是以4.6%的增速上涨,而今年四月黑人的失业率已高达15%”。纽约市审计署总经济师弗兰克·巴拉克尼 说:“非洲裔美国人(即黑人)遭受(经济危机)的沉重打击(与白人相比)一直是不成比例的。通常的情况是,非洲裔美国人的失业率与非西班牙裔白人相比,相 差高达两倍以上,去年,与白人的差距已显著加大”。2008年第一季度,全国范围内的黑人失业率是8.9%,而白人的失业率是4.8%;2009年第一季 度黑人的失业率猛增到13.6%,白人的失业率只涨到8.2%。  

  在上月白宫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黑人的失业数字把霉国政要折磨得狼狈不堪。当有记者问奥巴马,他将如何“制止放血式的黑人失业率”时,这个黑人中的败 类还一本正经地说,他将帮助所有社区,不论是黑人、拉美人还是亚洲人居住的社区,他需要“使经济作为一个整体运转”,“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没有能力去帮 助任何人”。类似的话,他曾在其它场合说过多次,但每次开出的都是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一些政策专家和公务员们对纽约黑人失业率急剧增加的趋势深表关心,该市今年五月的综合失业率创下12年来的新高,达9%,而黑人的失业率从2008年 第一季度的5.7%猛增到今年第一季度的14.7%。同期纽约白人的失业率只是略有增加,从3%增加到3.7%。“这表明,纽约市黑人居民的失业人口是白 人失业人口的四倍”。  

  上周五在布朗克斯区的一个劳务市场,32岁的阿马迪·斯科鲁格斯说,他曾在一家纽约银行的客服中心工作,今年四月失业,该银行由于所经营的大部分住房 抵押贷款成为坏账而裁员。斯科鲁格斯先生是黑人,已婚,有三个孩子,住在布鲁克斯的声景镇(Soundview)。他说,尽管裁员,紧接着是用工冻结不一 定是出于种族歧视的动机,但实际上它已使白人与工人关系紧张、格格不入。“我所在的部门大部分是黑人和拉美人,管理层大部分是白人。人们以为去除赘肉应该 从顶部,而不应该从底部进行,因为正是这些低工资的工人干绝大多数工作。”现在,斯科鲁格斯三个月的离职补偿期已满,他正在申请延长失业救济。  

  上个月,家住布鲁克斯区莫特港口区段的罗杰·理查森由于工时被砍掉了一多半而不得不离开了他在家得宝商场的销售工作,他也是黑人。他说:“我必须找其它事情做,因为我的账单超过了我的工资”。  

  经济衰退使纽约其它种族人群的失业率也进一步上升,只是不像黑人那么严重:在拉美人中,从2008年一季度的6.4%上升到今年一季度的9.3%;亚洲与其它种族人群从5.5%上升到7.1%。  

  戴维·R·仲斯是社区服务协会(CSS)的总裁和董事长,该机构是替低收入工人游说的团体。他说:“遭受这次经济危机的打击程度并不是对每个人都相 等。”加工制造业在纽约经济中比其它任何行业所能提供的就业岗位都多,因此成了黑人工人的主要依托。此外,政府部门的工作也是该市许多黑人的稳固经济来 源。但近来由于税收减少而不得不削减预算,这些部门也一直在裁员。  

  詹姆斯·帕洛特是一个从事自由研究的团体——财政政策研究院(FPI)的总经济师, 他指出,纽约邮政业已减少了大约2000个就业岗位,其中大多数是由黑人从事的。市政官员对金融、法律服务、咨询以及出版等高薪领域内的大批裁员束手无 措,但这些裁员在该市八月份就业高峰以来裁减人员总数108,000人中,所占比例还不到一半。在比较截止到4月30日为止前一年的就业数据时,帕洛特发 现,在纽约人就业人数增加的同时,黑人及其它少数民族居民的就业在减少。早在拉赫曼兄弟投资银行九月份倒闭前,纽约的就业尚未开始下降时,帕洛特就在进行 将经济衰退与就业高峰末尾时期的对比工作,从经济衰退开始危害美国其它地区时起,整整进行了九个月的时间。  

  帕洛特先生的分析描绘出了一幅令人望而生畏的画面,人们从中可以看出经济危机对白人与黑人和其它少数民族的成员产生的影响是多么不均等。他的数据显 示,在到今年4月30日止的前12个月内,白人共增加130,000个就业岗位,但黑人、拉美人和亚洲人的就业人数都在减少。黑人就业人数减少17, 000人,拉美人减少26,000人,亚洲和其它种族群体就业减少18,000人。  

  “这确实是一副黑白分明的就业情景,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在过去的一年里,纽约劳务市场中发生的实际上就是种族交接班。”  

  阿尔杜曼·戈麦斯,25岁,他说他直接品尝到了失业浪潮带来的苦果。他曾在布朗克斯一家疗养院任护理助理,在那工作了一年多的时间,直到今年一月那家 疗养院倒闭。“这是你曾经赖以生存的工作,但就因为裁员,一切就全变了。”戈麦斯先生说:“在我工作的那家疗养院,那些保住工作的人都是管理层的人,他们 大多是白人,他们都转到其它疗养院去了。”  

  戈麦斯先生一直在(纽约市立大学)巴鲁克学院夜校学习政治学,并希望继续进法学院深造。但他说他担心如不能尽快找到另一份工作,他恐怕无力继续支付学费以及在曼哈顿学生公寓的住宿费了。  

  以上事例均直接引自霉国出版的报纸,尽管有些羞羞答答、遮遮掩掩,但足以使我们看清霉国社会的实质:阶级压迫的残酷。同样在经济危机之下,受害最深的 是黑人、拉美人、亚洲人等广大劳动人民。霉国至今仍是种族歧视最严重的国家,所谓的“民主”、“人权”只是一块遮羞布,是霉国手中用来欺压别国的两根大 棒。希望那些至今仍对霉国心存幻想的人能够尽早觉醒;希望那些还在对霉国眉来眼去的人有所收敛;警告那些死死抱住霉国大腿的人必须悬崖勒马。 



美国拨款资助50个反华项目 青睐恐怖组织

8 月20日,美国民主基金会项目主任萨利·布莱尔向全球“民主团体”发出邀请,希望它们竞争2010年至2011年的“民主促进”项目与培训机会。在往年, 这种民间组织发出的邀请常常会被国际社会忽略,然而今年却大不相同。去年拉萨的“3·14”事件、今年乌鲁木齐的“7·5”事件、伊朗因选举引发的大规模 冲突,它们背后都有民主基金会的影子。《环球时报》记者经调查发现,民主基金会对中国极为重视,它资助的中国项目多达50项,仅次于伊拉克的52项,排名 世界第二,远远超过俄罗斯。从民主基金会近年来在一些国家制造的“颜色革命”和剧烈社会动荡来看,它对中国的高度关注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资助五大类中国项目

  “若干年前,一位美国军事战略与哲学教授、美国西点军校的毕业生对我说过,西点军校的所有学员都需要深入掌握和熟知孙子兵法。他们从这位伟大的中国军 事战略大师那里所学到的重要格言是‘兵者,诡道也’。我对此感到惊讶,也许一些中国读者也会对此感到惊讶。”这段话来自一本书的前言,该书名为《霸权背 后》,作者是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地缘政治学家威廉·恩道尔。恩道尔在书中详细描述了美国怎样运用从秘密经济战争、人权“武器化”所演化出来的各种方法来弱 化和孤立他国尤其是中国。今年7月28日,恩道尔撰文称,乌鲁木齐“7·5”事件发生后,人们有必要看清美国“独立的”非政府组织———民主基金会的实 质。所有迹象显示,美国政府又一次通过民主基金会大肆干涉中国内政。恩道尔明确指出,民主基金会资助过很多国家的众多组织,并为近年来塞尔维亚、格鲁吉 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国的政权更替,以及德黑兰今年的大选风波提供资金援助。

  美国民主基金会并不隐瞒其所资助的各种项目和所属国家。通过其官方网站,《环球时报》记者了解到,它所资助的亚洲国家有15个,包括菲律宾、印尼、越 南、泰国、斯里兰卡、蒙古、巴基斯坦、中国等,其中对中国下的血本最大———资助的各种项目总数多达50个,高居亚洲榜首。这50个项目可以分为五大类。

  “藏独”、“疆独”等分裂势力是民主基金会最愿意下力气支持的。光在其官方网站上,《环球时报》记者就找到了它所资助的11个“藏独”项目。澳大利亚 格里菲斯大学博士米切尔·贝克尔8月17日在加拿大智库“全球研究”的官方网站上撰文称,以1988年成立的“西藏国际运动”组织为例,它现在已经初具国 际影响力,并在华盛顿、阿姆斯特丹、柏林和布鲁塞尔开设分部。这一切“拜美国民主基金会所赐”,因为“西藏国际运动”1994年获得了美国民主基金会拨的 第一笔资助金,从那之后,它分别于1997年、1998年、2000年、2001年、2002年和2003年获得了民主基金会数额不等的资助。这让“西藏 国际运动”组织不但闯过了“初创难关”,还迅速地发展起来。有钱、有人、有实力的“西藏国际运动”频频进行“藏独”活动,奥运圣火在法国和英国传递期间, “西藏国际运动”组织就发动“藏独”分子抢夺奥运火炬。贝克尔一针见血地指出:“美国民主基金会其实是达赖与支持西藏独立的美国政治人物之间的一座桥 梁。”

  民主基金会对“疆独”的支持在乌鲁木齐“7·5”事件发生后遭媒体全面曝光,《环球时报》8月10日在《美民主基金会扶植热比娅》一文中有深入报道。

  民主基金会重点支持的第二类对象就是“民运”势力。如它为“民运”色彩浓厚的“香港人权观察”组织提供17万美元,为“公民交流”组织提供59967 美元。“民运”出版物更是民主基金会支持的重点,如自称以“鼓动国内和海外的中国民主运动”为目的的《北京之春》,它2008年至2009年获得的资助是 18万美元。“中国信息中心”则获得了41万美元的资助。这个组织号称提供“独立的新闻与观点”,但打开该中心的网站,8月18日首页上的内容都是煽动民 众或者反政府的。

  民主基金会愿意资助的第三类组织是各种“民权”团体。如它为“国际劳工协会美国中心”拨款29万美元,为“中国援助协会”提供7.5万美元。这些团体 打着“促进中国民众的法律、人权、环境等民生意识”的旗号,以“唤起共鸣”的方式煽动中国民众与政府对抗。一位从事国家安全领域研究的专家8月18日在接 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这种方式很有迷惑性,普通民众感觉相关组织这样做是为大家好,是为民众利益考虑。一旦这种所谓的‘民权’团体在民主基金 会的资助下壮大并按民主基金会的指示行动,那么它会制造出许多让政府难以处理的群体性事件。”

  国际学术界的“中国项目”是民主基金会资助的第四类目标。如“普林斯顿中国倡议”项目号称“召集互联网技术专家,为中国普通民众、记者和社会活动家创 造更便于交流与沟通的互联网工具”。民主基金会资助该项目11.5万美元,前提是该项目创造的互联网工具必须“以公众为主导”,还要让中国政府无法控制。

  民主基金会赞助的第五类目标是“纯文化与技术”团体。如民主基金会拨款3.65万美元资助“北京东增纳兰文化传播公司”。这个项目对外宣称是“资助中 国少数民族文化研究与保护”,但了解情况的相关人士称,该项目是在“训练”民间团体,让参训人员对“人权基本概念”和组织发展形式有基本的了解与掌握。


  纯国会拨款的“民间机构”

  美国民主基金会逢人便强调其“民间机构”的身份,但只要了解它的经费来源和组织架构就知道,民主基金会其实就是披着“民间”外衣的美国政府部门。

  以隐蔽的方式促进“美国式民主”的做法源于二战结束后。为了阻止共产党的影响力在欧洲扩大,美国决策者们开始以秘密输送顾问、装备和资金的形式,资助 亲西方的媒体和政党。到了上世纪60年代末,一些美国“私人团体”开始从美国中央情报局那里接受秘密资金,同样用于削弱共产党的影响。这些“私人团体”后 来成长为“美国政治基金会”,也就是美国民主基金会的前身。

  1983年11月,美国总统里根下令成立美国民主基金会,并要求国会在1984至1985财年拨款6500万美元,用于“促进全球民主”。除要国会拨 款外,美国民主基金会的董事会结构更让这个“民间机构”显得怪异,因为其成员包括两名国会议员,美国劳工、商务和教育机构官员,外交政策专家、共和党和民 主党代表。民主基金会首任“永久主席”约翰·理查逊是前助理国务卿。现任主席卡尔·杰什曼曾是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的资深顾问。

  民主基金会最初争取的拨款是每年3130万美元,但国会只给了1800万美元。即便如此,国会中仍有民主基金会的反对者向白宫建议,既然民主基金会是 “民间性质”,那么不应该由美国国会拨款,而应吸纳民间的捐款。然而,美国国会仍坚持民主基金会的所有资金由国会划拨,国会还屡屡干预民主基金会的项目, 经常对其进行“具体指导”,比如当年美国国会就要求民主基金会支持波兰的团结工会,以及智利、尼加拉瓜、东欧的“特别利益集团”。美国国会还要求民主基金 会“特别资助”南非、缅甸、中国、(中国)西藏和朝鲜的有关组织。“9·11”事件发生后,民主基金会抛出第三份战略文件,开始大量赞助中东国家的项目。

  与此同时,美国国会对民主基金会的拨款数额实际上在增加:由最初3300万美元的“定额”增至2004年的4000万美元,再跳到2006财年的6000万美元。到了2008财年,美国民主基金会所获得的年度拨款是1亿美元。

  它是美国战略意图的执行者

  美国民主基金会很擅长将西方国家各种“民主基金会”拉到一起做工作。比如“为促进缅甸民主进程”,美国民主基金会将英国的“威斯特敏斯特民主基金 会”、德国的“康拉德基金会”、加拿大的“人权与民主进步国际中心”拉到一起,一起出钱出力拉扯“缅甸民主力量”。在对付中国、朝鲜等亚洲国家时,美国民 主基金会主要是拉日本、意大利和葡萄牙的“民主基金会”。

  美国的民主基金会又是如何批准一个项目的呢?一位熟悉该基金会运作的专家告诉《环球时报》记者,美国民主基金会的项目审核有明暗两套:明的一套程序公 布在官方网站上,比如每季度由民主基金会董事会讨论评估,通盘考虑项目的轻重缓急、具体需求、所在国家的情况、民主效果和相关经验,然后将钱批给团体或者 组织。申请者要填一系列的表格,如项目细节、开支情况、预算方案、组织负责人的姓名与职位等等。那位中国专家告诉《环球时报》记者,“美国民主基金会给不 给钱主要是考虑这个项目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影响程度,对相关国家的破坏性,以及相关组织或团体对美国式民主的认同程度。说到底,美国利益是根本,如果不符合 美国国家利益,很难从民主基金会那里捞到一分钱。”

  美国外交与国防政策研究中心副总裁金·A·霍尔姆斯、美国传统基金会国际关系研究所所长谢比·库罗姆披露说,1996年8月1日,美国参议院拨款委员 会试图取消当年对民主基金会3000万美元的拨款,理由是尽管民主基金会在苏联、中国、古巴、伊朗、伊拉克、尼加拉瓜、越南等国的“民主促进”中发挥了重 大作用,但冷战毕竟已经结束,而苏联已经解体,所以不必再花如此大的费用。然而,支持对民主基金会继续拨款的美国议员们表示,尽管苏联解体了,但共产党在 中国、古巴、朝鲜和越南继续执政,原苏联加盟共和国内的共产党的影响力仍然不小,不能小看共产党在全球的力量。议员们认为,西式民主制度下的政府对美国利 益的威胁比较小,由于它们追求利润、热衷商业活动,所以更愿意国际稳定。而民主国家很少与民主国家发生战争,所以加强推广民主,如投资美国民主基金会,比 起与一个“不民主国家”发生战争,代价要小得多,这最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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